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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先生

取此标题+写文原因在最后
ooc预警






  

先生最近喜欢上了游戏。

和之前我拉着他玩不同,这次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上了,也不知道原因,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游戏的存档都快被尽数覆盖过去。我对先生的自作主张理所当然地感到愤怒,但先生表示他跟我事先打过招呼,某年某月某日,在我吃饭的时候提及。

这么说着,先生熟练地覆盖了一个属于我的存档,走进厨房打开冰箱问我晚饭想吃什么。我愣了一下,问他家里还有没有鱼吃。先生说有,又问我想怎么做。

清蒸。说完后突然想到某年某月某日,先生确实问过我能不能玩我的游戏,能不能用我的存档之类的问题。那时我刚从欧洲回来,累得上气不接下气,胃里空空荡荡,脸都要埋进碗里。再看回电视屏显示的游戏存档界面,那头先生正磨刀霍霍向鲜鱼,只能长叹一口气,接受这个现实。

旁人常说我家先生不解风情,冷着张脸,白白浪费了天赐的颜值。当年这么个标签,也在我的脑中作为先生最显眼的注解存在。

实际上,只要稍微注意点先生就能看透他的八婆属性。

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暗恋一名师姐,看到师姐订婚的消息后,也不知先生从哪得来的消息,精确地找到了在饭堂借酒消愁的我。先生一脸严肃,从各个方面为我进行开导,还表示可以为我打爆师姐婚车车轴。然而我并没有被先生的话语打动,自顾自说了许多说不上反驳,却明白地告诉先生我不领他这份情的话。酒喝的多第二天便忘记了这些事,直到后来提及此事,先生说那时他很生气,我才知道先生那次是生气了。

先生的内心着实和常人无异,有的人被外表迷惑,加上刻板效应带来的深刻影响,这才让懂先生的人少之又少。

……

咳,先生不会在意我这般自夸的。

平日里两人都忙于工作,难得有闲下来的时候。有次两人收拾屋子,收拾了一本相册出来。我们都没有拍照的习惯,好奇心使然就人手一条抹布,坐在瓷砖地板上翻看起来。

照片大多是在别人的怂恿下拍的,特殊的两张则是各自的毕业照,还有一张我的照片。

那张只有我一个人的照片是我上大学的时候在日本时照的,对这张照片我并无印象。看到照片时先生显然很是窘迫,我没忍住指着照片问先生这是怎么来的,先生眨了下眼,没有回答。

对于从先生嘴里撬出他不想说的东西,我无计可施,只能试图通过照片看出点什么。照片上的我穿着学院发的和服,给镜头留下个背影,路边是一排樱花树。

我问先生他什么时候带了相机,先生说这不是他拍的照片,他从另一个人的手机里看到,便要了过来。我又问他还有没有我的照片,先生没回答,任凭我怎么威逼利诱也没有松口。





喜欢上先生是一件非常自然的事,这不是说随便什么人对他了解的深就会喜欢上他。而是对于我来说,先生就是和我完美契合的齿轮,一开始还总是对不上,但突然有一天就卡在了正确的地方,情感的滋长就越来越顺利,停不下来了。只是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喜欢先生的过程太过煎熬,每次回想起来仍觉得沉重。

而先生喜欢上我与我喜欢上先生的时间几乎重合,令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嗯……不如说是先生喜欢我这件事,就足够使用不可思议这个词语了。

那短时间里,全世界的人都忘记了先生,唯一记得先生的我差点被洗去了关于先生的记忆,也因此被送进了精神病院。而先生说他在那个空间里不断体验着求而不得的滋味,被自己最痛恨的无力感打败得一塌糊涂。

如果不是真实发生,我这辈子都不会相信这么像言情小说的设定,会安在我们两个人身上。那段时间里我也确实像可能存在的某本小说的主人公一样,不顾一切地肯定着先生的存在。先生也像那本书里的另一个主人公一样,带着对我的思念和愧疚,拼了命地实现自己不可能做到的“使命”。

先生说,当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,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相信我确实站在了他的面前。先生还说,他那时候除了震惊,最大的感受是愤怒。因为那时候先生希望是独自完成自己的复仇,我的出现仿佛是对他的嘲笑。另一个方面是在于,他知道自己的处境过分危险,我出现在那里,要失去性命轻而易举。

说到这里,先生沉默了一会儿,翻过身和我面对面,我们的眼神就对在了一起。我没料到睡觉姿势固定的先生会做出这种举动,不免感到慌乱,连忙也翻了个身,背对着先生。可一停下来,就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大耳光子。

正当我打算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的时候,先生抢先一步开了口。“其实那时候我有点惊讶……还有点开心。我没想到有人会来找我。”

我不知道要接什么,吞吞吐吐地说了句:“不……他们如果记得你的话,绝对很多人会找你。”

“但是他们不记得。”先生的话里似乎带着笑意,甚至让我有一瞬间以为,先生觉得只有我记得他是值得高兴的。我的脸不争气的烧了起来。

“……能记得你……我也挺开心的。”我抠着枕头一角,继续说:“我总觉得,如果是别人的话,说不定就不会去找你了。”

先生的笑从身后传了过来。我有些不快,一边翻身一边说到:“怎么了啊?我确实这么觉得啊。”等看到先生的眼睛时,心跳兀自漏了一拍,又不好再转身背对先生,于是用力眨了眨眼,纯当给自己壮胆,为即将到来的一波轰炸做好心理建设。

“我也觉得只有你会来找我。”

我抓着两个枕头间露出的床单,心底的蘑菇云炸了开来。





虽然先生和我不存在令对方难以忍受的性格或行为,平日里也多是先生在各种地方迁就我,但在一起久了,难免有摩擦,时间一长,就燃起了熊熊烈焰,瞬息间烧光了我们的理智。

我一生气就容易不顾逻辑地骂人,曾引发不满的事情全都变成了先生的责任。先生生气起来就不愿理睬别人,间或着点出别人的错误,眉心皱成一座山川。在我喋喋不休许久后,先生的一句“你说完了吗?”引爆了最后的炸弹,我爆了句粗口,然后在一月份的寒冬里穿着拖鞋睡衣跑出了家门。

等到足足三条街都响过我拖鞋的啪叽声后我才停下来,扶着墙喘出自己的怒气。又过了不到三分钟,我看着自己裸露的脚趾头,后悔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。我摸了摸口袋,没摸到手机,这才意识到刚刚在家里的时候把手机摔了。

在回家和去要走大概一小时路的芬格尔家中,虽然觉得在这差点能下雪的夜里,穿着单衣走一个小时很有可能危及到我这条小命,但一想到先生的样子就立刻辨别了方向开始行动。

当我觉得冷的快要嗝屁的时候,先生从我身后跑到了我正前方。我没看先生,低着头准备绕过他。先生跨出一步挡了我的路,下一秒羽绒服就披在了身上。帽子、耳罩、围巾、手套一应俱全。先生见我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,干脆抓着我的手,像给三岁小孩穿衣服一样往袖子里塞,两只手都塞完了,弯下腰,把拉链也从下到上拉了个完全,又从地上捡起方才被扔下的保温杯,打开盖递到我面前。

我依旧低着头,没理他。

先生叫我,语气里满是无奈和烦躁。“快喝。”

我还是没理先生。两人僵持了一会儿,我问他:“你出来多久了?”

“和你差不多。”

“你怎么找到我的?”

“猜的。”

先生也穿着拖鞋,脚趾头和我的一样冻得通红。

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,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。

这水的温度刚刚好,热却不烧喉咙。

只要天气一冷,先生就会每天都提前把烧开的水放到我能接受的温度。这水,是我看着他装进我的杯子里的。

我骂先生穿着拖鞋就跑了出来,这么紧张还花了这么久才找到我。先生叹了口气,牵着我的手说:“所以快点回家。”

好不容易忍着的哭声这下全放了出来。





因为任务出国的某一天,走在街上突然想到了先生。我猜了一会儿先生这时在干什么,从打游戏到看书再到买菜都想了一遍,得出的结论是这些都有可能。

路过公园的时候,不远处的鸽子被冲向它们的小孩吓的“呼”的一声都飞上了天,盘旋了一下又落回地面。

我突然很想给先生打电话,想听先生讲讲他这些天的事情,给他讲讲我将要完成的任务。

手机没响几下就接通了,电话那头传来的先生的声音有些沙哑。我问先生怎么了,先生说国内现在凌晨两点。
我拍了下脑门。

我什么都考虑到了,唯独没有考虑到两国的时差。我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,告诉先生这通电话是房东家的猫不小心按出来的,让先生快去睡觉。

先生那边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,多半是掀了被子,靠着枕头坐在了床上。

接着,想了好几天的声音说到:“没事,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











—END.—







写这篇文是因为偶然看到【傅傅得正】太太的【我先生】一文。

一直都觉得先生是一个自带美好韵味的词语,不管是对尊敬的人还是爱人。

太太的我先生看的真的无比触动,到目前为止不知道回顾了多少遍。也因此想试试类似的感觉。

看完之后就忍不住脑补了一下楚路这一对的感觉,蠢蠢欲动了很久,现在终于写了出来。不过原文实在太棒,未能达到十分之一的高度【捂脸

写这篇的时候考虑了很久用路明非视角还是楚子航视角,最后还是选了更熟悉的路明非视角😂

能喜欢真的非常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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